【小魔女学园/戴亚】与爱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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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压计:

避雷:这并不是传统意义的戴亚文,准确得说是戴安娜→亚可⇆安德,bg,gl傻傻分不清的白学现场。为什么要写呢,因为我喜欢戴安娜(抖m)




Chapter I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进入室内之前,戴安娜 卡文迪许就已经穿戴上昨晚熨烫整齐的校服,将心爱的魔杖擦拭干净了。


     一把拉开厚重的窗帘,柔和的光芒倾泻而入,随之而入的是春日湿润的温暖。


    “汉娜,芭芭拉,该起床了。”完美的优等生发出了不容置疑的指令,“你们难道想在毕业典礼迟到?”


    身后是惊慌失措的起床声,原本静谧的环境变得嘈杂热闹起来,戴安娜看着窗外碧蓝无云的天空,远处教学楼的尖顶清晰可见,一如初见的模样。


    以全优的成绩通过了毕业考试,作为新生代魔女界的希望,戴安娜被要求以学生代表的身份在结业典礼上致辞。因此,她提前一步出发前往新月学园的礼堂。


    从宿舍到礼堂的路上一如既往的会路过花园,五颜六色的风铃草含苞欲放,沉重的花苞使枝条垂向地面,仿佛会随风发出叮当的声响。


    新月学园的风铃草本是纯白的,就如高洁的魔女,固执地守护着这个时代仅剩的尊严。


    “怎么全是白的,好无聊。”记忆中,栗发的少女面对一片白花嘟着嘴不满地评论道。


    “风铃草在日本是有很多颜色的,为什么这里种的都是白的?”掏出魔杖,眼中闪着星光,向来多事的魔女露出了狡黠的笑容“看我把它们染上颜色!”


    戴安娜曾经猜测亚可的脑袋可能被夏莉欧施了魔法,迫使她不断地打破所有事物的规则,天真可笑但却让人无法轻易转移视线。


    高傲的金发少女不敢正大光明地遵从本心冲破姓氏的枷锁,她只敢偷偷地躲在树丛后,轻轻挥动魔杖,让亚可颇为拙劣的魔法获得显著的效果。


    将被风吹乱的长发捋到耳后,栗发少女与伙伴欢欣雀跃的笑声有如长笛的余音,随着回忆的复苏缭绕在戴安娜的耳畔。


    这样便满足了吗?恶魔的诱惑催使欲望在心中萌芽但又被年轻的贵族以正义的名义扼杀。 


    “对不起,菲涅兰老师,我迟到了。”戴安娜弯下腰向眼前面容严厉的高挑女性道歉。


    菲涅兰正在为会场做最后的部署,向来不留情面,严肃刻板的教师如今也因为毕业季的到来而染上了微微的惆怅。


    优等生向来容易赢得老师的谅解,与校长核对完最终定稿后,戴安娜静静坐回舞台角落的椅子上,等待毕业典礼的正式开始。


    木质的地板被清洗得宛若明镜,头顶的吊灯年代久远,不过魔法却使它再次焕发了昔日的光彩。


    那家伙的清洁和修复魔法真的烂到家。年轻的贵族又不可抑制地想到了栗发的少女。


    亚可直到毕业考试都没有完全掌握高阶白魔法学,她的大脑向来只充斥着好奇与莽撞。但不通过考试就不能毕业,残酷的事实让少女手足无措,绝望得恨不得原地打滚,钻进地洞里躲避考试。


    身体比大脑更快地做出了行动,在戴安娜反应过来时,本来满脸焦虑的少女似乎获得了新生,她激动地扑向年轻的贵族,给予一个真诚热情的拥抱。


    “戴安娜,你真是个好人。”对于向来高傲的少女,这个拥抱太过灼热,烧的她浑身滚烫,“我会好好跟你学习的。”


    戴安娜不想放手,她贪恋这份炙热,但该死的理智推开了对方。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拉开距离,她听见自己不带色彩的声音。


    不知何处传来物体洒落一地的声响,循声看去,厄修拉老师撞倒了叠放在一起的椅子。默念咒语,将混乱回归秩序,换来的是一贯的感谢与腻味的赞扬。


    戴安娜将魔杖平置于掌心,纤细的木棍似乎一折就断,可确实又能创造科学无法完成的奇迹。


    “魔法是无所不能的。”某个执着于奇迹的少女在初遇时发出幼稚的宣言。


    她也想相信啊,年轻的贵族阖上眼睛,可是她做不到。


    “魔法是厉害的道具,不过奇迹是不存在的。”带着嘲讽的冷酷回答并非少女的心声,而是家族一直以来向她灌输的现实。


    她清晰地明白,就连夏莉欧的魔法也挽回不了时光的无情流逝。


    再次回过神来时,学生已经开始成群结队,陆陆续续的走进礼堂。


    “戴安娜!”汉娜和芭芭拉刚进门就兴奋地冲戴安娜挥手,在得到回应后便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向金发的少女。


    “我听说今天汉布里奇家的公子也会来。”一手遮着嘴,汉娜凑到戴安娜耳边低声告知自己最新得到的情报。


    “可能专门来见戴安娜的。”芭芭拉忍不住发出八卦的轻笑,而后又捂住嘴,小心翼翼地用余光观察戴安娜的表情。


    让两人失望的是,戴安娜既没有表现出吃惊,也没有因羞涩而脸红,没有尴尬,没有喜悦也没有恼怒。


    平静得超乎人类。


    虽然年轻的贵族向来处事不惊,拥有超出常人的成熟,可却从没有如现在这一刻那般让人感到空洞,仿佛摒弃了所有的情感,只留下一具躯壳。


    “我知道。”她轻轻点头,万千思绪汹涌而过后留下的是一片苍茫的空白。


 


 


Chapter II


    一个月前的今天是戴安娜的生日,对于贵族而言,家族继承者生日的意义只在于提供交换利益的场所。


    金碧辉煌的大厅里挤满了身着华服的贵族或者虚伪奉承的商贾。身为宴会的焦点,铂金色长发的少女深陷于虚假的地狱,强扯着礼貌的微笑迎合居心叵测的试探。


    如果是亚可的话一定会不管不顾,骑着扫帚冲向天际。在心里默默臆想着,戴安娜的心情才得以轻松一些。


    如果亚可……


    不,她不会喜欢这里的,年轻的贵族摇摇头,甩掉不切实际的念想,她只适合在广袤无际的星空下翱翔而不是被囚禁在富丽堂皇的穹顶之下。


    以疲劳为由挣脱了人群,戴安娜来到较为安静的露台得以稍作歇息。双臂放于护栏上,她倚着栏杆半眯起眼睛,享受夜的微风拂过脸颊的触感,冰凉却温柔,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栗发少女的手。


    “找到你了,戴安娜!”


    碧色的眼蓦得睁大,心脏疯狂地跳动起来,戴安娜想要立刻转身可又生怕对方看到自己泛上红晕的脸庞。


    “亚可,你怎么来了?”声线抑制不住得颤抖,她背对着占据她心房的少女,嘴唇随声音微微颤抖。


    “今天不是戴安娜的生日吗?”亚可的语调一如既往得轻快活泼,“听说有很多好吃……我是说,好朋友就要一起过生日。”


    亚可说着,声音渐渐微弱下去,作为出生在日本普通人家的平凡少女,她也是第一次接触到上流社会的觥筹交错。对陌生环境的不安像是尖锐的针,轻易戳破勇气和信心。


    她将手背在身后,互相紧抓着来缓解自己的焦虑,眼前的贵族少女从刚才开始就背对着她,语气里听不出情感的波动。


    是为自己的不请自来而生气吗?


    经过几年的相处,栗发少女清晰地知道戴安娜并非高高在上而又不可一世的贵族小姐。她会大笑,会伤心,会脸红,也会憧憬夏莉欧创造的梦境。


    她跟她唯一的不同就是姓氏所带来的责任与压力。


    深吸一口气,戴安娜转过身,露出一个微笑:“谢谢你,亚可。”


    努力抑制自己内心深处的狂喜,仿佛用尽所有的力气,她的声线依旧高傲而冷峻,“我很高兴你能来。”


    明明是个不冷不热的回应,亚可却笑弯了眉眼,好动的因子在体内蠢蠢欲动。她踢掉碍事的高跟鞋,飞快地跑上前拉起戴安娜的手。


    “这边太无聊了,我们骑扫帚去那里玩吧!”


    顺着亚可手指的方向看去,如蓝宝石般的湖泊静静躺在树林的中央,湖面因满月的余晖而愈添朦胧的神秘感。


    “我……”想要抽会手,却发现被对方握得太紧,胸口又发出了怦怦的声响。


    点头啊,戴安娜在心中催促自己,但身体却僵直得如同尸体。


    “身为宴会的主人,擅自离开是有违礼仪的。”最终,她还是做出了苦涩的抉择。避开亚可的目光,她弯下腰将被亚可踢到角落的高跟鞋捡起。


    “怎么了,戴安娜?”见金发的少女愣在原地,亚可担忧地上前,“难道是鞋子坏了?”


    突然想起什么似得,惊惧的神情浮现在亚可脸上,“这衣服不是我的啊,是安德鲁那家伙硬塞过来的。


    “要是坏了的话,肯定要被整得很惨。””她在原地团团乱转,嘴里不断念念有词,“我根本没钱赔那么贵的东西,还不出的话不会要做牛做马抵债吧……”


    短短几秒,栗发的少女已经在脑海中自演自导出贫穷少女为还债被欺压,侮辱,殴打的年度狗血大戏。


    “亚可,你的修复魔法是白学的吗?”戴安娜再次拜倒在少女的脱线之下,“而且鞋子没有坏。”


    “我不想当苦力……嗯,没坏?”


    “嗯。”戴安娜摇晃了一下手中的鞋子,上面镶嵌的水晶折射出耀眼的光彩。   


    “太好了!”变脸技术出神入化的少女欢呼了一声,急冲冲地上前然而却被拖地的裙摆绊住了脚。


    慌张地伸出手臂,想要接住冒失摔倒的少女,但想象中的重量却没有落下,除了清冽的月光,金发的少女什么也没有得到。


    “好久不见,安德鲁。”垂下手臂,戴安娜整了整衣摆,向自己的青梅竹马点了点头。


     “生日快乐,戴安娜。”俊朗的青年举了举起手中的高脚杯,“你今天格外漂亮。”


    “不敢当。”戴安娜屈膝回应,“我代表卡文迪许家族对汉布里奇家的光临表示感谢。” 


    她直视这安德鲁的眼睛,展现出家族继承者应有的气势,可余光却无法离开安德鲁搂着亚可的手。


    “你们在说什么?”受不了暗里藏刀的对白,亚可抗议道,“什么卡卡迪斯,什么阿布里基,安德鲁就是安德鲁,戴安娜就是戴安娜。” 


    凝固的氛围被瞬间打破。


    “是汉布里奇,蹩脚的魔女小姐。”


安德鲁嬉笑着,忽视了亚可“不都一样吗” 的狡辩。他将目光移到亚可赤裸的双足,皱了皱眉。栗发的少女被盯得一抖,不由得将脚缩进衣裙中。


    “戴安娜,麻烦你了。”青年伸出手接过亚可的鞋。


    童话里,水晶鞋从来都是由王子为公主穿上的。


    手中彻底变得空空荡荡,心也被掏空,随后又被黑色的海填满,咸涩冰凉。


    戴安娜背靠着黑夜,正对着的拱门雕刻着繁复无用的藤蔓,像是浮华尘世的入口,有如潘多拉宝盒一般释放出刺眼的灯光,嘈杂的笑语,靡靡的音乐,虚幻的情感。


    她看着青年为栗发少女穿上鞋,少女在挣扎一番后不知因为青年倾吐的什么话语而最终妥协。


    他们逆光的剪影如同童话书里最后一页的插图,美好得让人落泪。


    “戴安娜,你觉得安德鲁会喜欢什么?”四周环绕着缤纷的风铃草,亚可认真的眼神让戴安娜一时失语。


    “有时间想那么无聊的事还不如专心学习。”记忆里,她转身离开,留给对方一个无情的背影。   


    我不想告诉你,因为我也对你……


    未出口的话语连风也无法知晓,徒然地被自己绞得粉碎消融于空中。


     


Chapter III


    台下掌声雷鸣,戴安娜以郑重的鞠躬结束了演讲。


    “说得太棒了,戴安娜。”刚下台,汉娜和芭芭拉就围了上来。


    “戴安娜果然是最厉害的。”汉娜毫不吝啬地表达崇敬。


    戴安娜笑着应答。她笑得脸部肌肉隐隐酸痛,但她不想停止吃力的微笑。一旦松懈下来,她就会忍不住在人群里寻找熟悉的栗色发辫。


    “恭喜毕业。”拥挤在戴安娜周围的人群出现了一个缺口,安德鲁拍着手,脸上是捉摸不定的笑容。


    “是汉布里奇的少爷。”


    “再次见到还是那么帅。”


    “与戴安娜小姐站在一起很登对,我会祝福他们的。”


    窃窃私语不绝于耳,如同夏夜挥之不去的蚊虫,吵得人头痛欲绝后留下瘙痒的伤疤。


    “你介意和我一起去后花园散个步吗,魔法界的希望?”显然安德鲁也不愿在众目睽睽之下寒暄。


    叮嘱好汉娜和芭芭拉,戴安娜点了点头。两人一前一后沿着长长的走道漫无目的地走着。


    走在前面,戴安娜无法观察安德鲁的表情,但能感受到黏在后背的视线,好似能洞穿她的身体。


    “这是我第一次遇到亚可的地方。”青年的脚步停了下来。


    金发的少女身形一滞,也停下了步伐。


    “当时我觉得特别有趣,竟然有魔女的变形术如此糟糕。”


    “说实话,我也很吃惊。”说到栗发少女的诸多趣事,戴安娜的神色不自主地柔和起来。


    安德鲁双手插着口袋,戴安娜表情的变化对他而言有如一个失败的笑话,“我更吃惊的是你的怯懦,卡文迪许小姐。”


    愠怒与不解同时涌上戴安娜的心头,青年刻意捅破了她多年来的伪装。


    “顽固,保守,坚持着所谓的正义,老派守旧的魔法世家。”安德鲁缓慢的,几乎是带着恶意的一字一句逼近贵族少女的底线。


    “傲慢,卡文迪许家族的通病”


    “不求进步,不考虑未来,冠冕堂皇地说着漂亮话,实际上是害怕挣脱枷锁后的改变,害怕承认自身的不足,害怕失败。”青年轻笑了几声,透过落地窗看着远方,仿佛这些话与戴安娜并无关联,“一味逃避的结果是什么,你知道吗?”


    别再说下去了!


    我不要听!


    闭嘴!


    安德鲁闭上眼睛,等待脸颊上的痛楚降临。然而金发的少女的巴掌停滞于半空,指尖颤抖着一点一点蜷缩成拳,无力地缓缓垂落到身侧。


    指甲嵌入掌心传来直达深处的痛楚。


    收敛嘲弄的神情,安德鲁眉头挤在一起。他知道眼前的金发少女并非如她的祖先那般死板迂腐,她的心中有双被锁链牵制的双翼,蛰伏着等待破茧而出的一天。


    “我……我……”视线变得模糊不清,戴安娜紧紧咬住下唇,唯有痛能让她忽视胸口的窒息感。


    “我跟你不同,我不会逃避。”安德鲁掏出手帕,想要递给少女却被对方一掌拍开,“所以我赢了。”


    亚可兴冲冲地赶来,看到的便是依靠着落地窗的贵族青年和蹲在地上缩成一团,仿佛一碰就碎的金发少女。


    “你们怎么还在这里?不是去花园吗?”神经大条的少女忽视了古怪的气氛,“大家决定在花园拍毕业照,那里正好也能拍进学校的概貌。”


    “安德鲁,你不会在欺负戴安娜吧!”栗发少女鼓起腮帮子,指责道。


    还未等安德鲁开口辩驳,戴安娜便起了身,掸去沾染上的灰尘,温柔地报以微笑。


    “我只是有些不舒服。”


    “你的眼睛怎么红……?”


    “我昨天准备演讲,睡得有些晚。”正直的少女再一次撒了谎,她发现自己已经习惯在亚可面前不断堆砌谎言,“你们先去,之后我会自己来。”


    安德鲁说得不错,灵活操控强大魔法的她本质上却是软弱的蜗牛。  


    身边的青年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沉默了一阵后又无声地笑了起来。 


    他走向仍旧担忧注视着戴安娜的栗发少女,拾起对方的手,微微弯腰落下一个轻盈的吻。


    “我们走吧,兔子小姐。” 青年的声音柔和如水。


    “不要再提那件事了,大混蛋!”栗发少女恼羞成怒地掏出魔杖,可棕色的眼眸闪烁着璀璨的笑意。


    我再一次失去了她,握在掌心的手帕晃悠悠地掉落在地。


    不,从未拥有过又谈何失去。


    高傲的贵族靠着白色的墙,腿脚仿佛被抽干了力气,失去支撑的身体随手帕一起坠向地面。


    “你喜欢亚可吗?”青年严肃地问出直白的话语。


    “我……不知道。”


    如果喜欢就应该紧紧抓牢,如果讨厌又何必如此执着。


    放手也是一种幸福。在芭芭拉沉迷的《日暮》里,戴安娜曾经瞥到这么一句话。


    无所不能的少女头一次感到迷茫无措,她将手捂住自己的双眼,陷入无尽的黑暗。


    心口的疼痛像是如影随形的影子,不管是抓紧还是放手都无法摆脱。


    夜莺用心口的血染红了玫瑰,最后却将其拱手送给青年。它心满意足地闭上眼并非因为她成全了青年和他所心爱的人,而是她用荆棘贯穿胸口后流出的鲜血使玫瑰开出了艳丽的花。


    


    “妈妈,戴安娜祖母放了好多信在这个盒子里!”铂金色卷发的孩童着急地呼唤着母亲的到来,“怎么都没寄出去,而且连收件人也没有写。”


    闻声而来的母亲从整齐叠放的信堆里拿起最上面的一封,信纸因为时光的流逝而散发出古老的气息,钢笔写出的字迹娟秀中透着坚韧,与它的主人如出一辙。


    虽然一些字母已经有些看不清,但足够让人辨别出大致意思。


    这是一首情诗,可又不是传统的浪漫诗歌,只一眼便深深吸引住了读者的灵魂。


    不知不觉,拥有一双碧色眼眸的女性轻轻念出了信纸上的诗歌,好似在呢喃悠远的咒语。


    也许我爱的已不是你


    是对你付出的热情


    就像一座神庙


    即使荒芜


    仍然是祭坛


    一座圣像


    即使坍塌


    仍然是神    


    


    


 后记:文章名字是乱起的(滑稽)


            最后的诗歌引用莱蒙托夫的《献给我不真实的爱人》,也是灵感来源,希望看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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